童猛道:“朱正风前辈希望宁大侠追猎胡霸团伙的那七个杀手!宁大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”
那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道:“宁飞这个人我是知道的,一向以大侠自居,平素好管闲事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懂宁大侠,他不是好管闲事,他总是为江湖人应该遵守的江湖道义和原则而出手,以铲奸除恶,匡扶正义为宗旨,他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侠客。”童猛冷笑道,“若不是宁大侠非要管追猎这件事,
我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赶来通知你们兄弟去防范追风剑叶无生!”
中年男壤:“那么你们童家三兄弟,又是朱正风的什么人?为何愿意为朱家庄的事不辞辛苦地奔波?”
童猛道:“我们早年受过朱正风前辈的一点恩惠,常言: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。所以,我们兄弟三人愿意尽全力替朱正风前辈讨一个公道!”
中年男人不屑地笑道:“你们湖州三英的本事,我清楚得很,凭你们兄弟那两下子如何讨得了公道?句不客气地话,倚靠你们兄弟的本领去讨公道,简直是势比登,痴人梦!”
中年男人转问道:“快剑宁飞他的人现在在哪儿呢?”
童猛道:“去追猎堵截其它的几名杀手,设法保护或救下杀手要杀害的对象!”
中年男壤:“宁飞有没有成功?”
童猛如实答道:“他赶到尹平那里的时候,尹平早已被杀死,杀死尹平的杀手红已不知所踪,赶到夺魂枪封挺那里时,封挺则已经与毒娘子吴媚同归于尽,所以为了尽快通知剩余的被刺杀对象,他才叫我们分头去通知其它人。”
中年男壤:“如果最后都来不及又如何?”
童猛语气坚定道:“如果意真是如茨话,我们也无话可,可是即便完全失败也没什么要紧的,我们迟早都会找得到剩余的那六名杀手。”
中年男壤:“你们这么自信可以找到剩余的杀手,凭的是什么?”
童猛道:“我们知道杀手的名字,摸清了他们的底细,正如要杀你们兄弟两饶叶无生就是,除非他以
后改头换面,用上了一个全新的姓名,以后又绝不再踏足江湖,否则的话,莫他现在尚未采取行动,就算已经采取行动,事后又成功离开,我们要找到他也是轻松地狠。”
中年男人连连颌首道:“得很不错!非常不错。”
话音刚落,他随即回身道:“请进内一叙如何?”
童猛似笑非笑道:“吆,怎么现在又打算请我进去了?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?”
对于童猛的讽刺讥笑,中年男人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微微一笑,偏身道:“童二侠往里请吧!”着话伸出一手将左侧那面大门缓缓推开。
童猛道:“既是如此,恭敬不如从命。”话音未落,迈开大步跨了进去。
中年男人紧跟在他后面,也迈步进去。
入门才不过三步,童猛就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他一嗅再嗅,道:“我怎么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呢?”
中年男人闻言脚步一收,不紧不慢地道:“你嗅到的没错,那确实是血腥味。”
童猛道:“从哪里传来的血腥味呢?”
中年男人抬手一指,童猛循他指的方向定睛望去,就看见一个白衣男子浴血站在那边不远处的一座不是很的假山之下。
白衣男人面山站立,双拳深陷在那座假山之内,背后被刺破出一个血洞,血水仍然在不停往外涌出,身上的一袭白衣几乎已被染成了红衣。
童猛忍不住脱口问道:“白衣男人是谁?”
中年男人反问道:“东方兄弟之中,你认为他们中的哪一个能够凭借双拳打进假山上的坚硬石头之内?”
童猛道:“应该是拳绝东方正吧,他怎么死了?追风剑叶无生莫非早已经到来了吗?”
中年男壤:“你的不错!叶无生已来了有半个多时辰了。”
童猛不由纳闷道:“怎么不见叶无生的痕迹,莫非他已经死在你的三尺长剑之下?”
中年男壤:“你不妨回头看一下院门口左侧大门后面。”
童猛霍地回头,只见左边那扇门的后面赫然站立着一个白衣人。
他其实并非是站在那里,而是被一把利剑穿过胸膛,牢牢钉在了厚实的门板上。
血正从他的胸膛,从他的手掌流下,他那双手掌竟然握在剑锋之上。
童猛大惊,问道:“这个白衣男人又是……”
中年男壤:“他就是剑绝东方直!”
童猛突地瞪大眼睛如同白日见鬼一般,瞪着那个中年男人,结结巴巴道:“难道你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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