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飞目送安云海的身形迅速地消失在远处的夜幕中,转回头对云飞龙和方碧云道:“这里的血腥味太浓,我们不如出去练武厅外面等候安捕头带人回来。”
对于练武厅里浓浓的血腥味,云飞龙和方碧云也是感到非常不适,因此见宁飞提出到厅外去等当然没有一点异议。
走出了练武厅的大门,来到院子里,宁飞不由地长吁了一口气。
他随即扶着厅外连廊下面的一根圆形立柱,在连廊旁边栏改横柱上缓缓坐了下来,坐在那里并没有话,只是嘴角微挑似笑非笑地望着云飞龙和方碧云两人,虽然宁飞的目光不带一丝凶狠之色,却看的两人心里直发毛,后背直冒凉气,好像真做了什么错事被家中长辈盯着的顽皮孩子一般。
很快方碧云面对宁飞有些审视的目光有些撑不住,不由自主的垂下了头。
云飞龙虽然心里没鬼,但是被宁飞有些审视的目光长时间盯着,也是感到混身十分地不自在,微叹道:“宁大侠难道怀疑凶手有可能是我们两人吗?”
宁飞道:“如果死者的确是燕西风,而且燕西风又确定是属于被人谋杀,那么你和方碧云两饶嫌疑,本来就是最大的,这样推理本就很符合情理,因为你们两饶作案动机和时间最充足。”
云飞龙很是无奈地道:“可是我们两人事实根本没有过杀燕西风的念头,也根本不可能去杀他。”
宁飞道:“关于这件案子的是非真假,终究会被查一个水落石出,最终必将真相大白,你和方碧云两人既然肯定自己没有杀人,又何必担心,你们的担心纯属多余,难道不是吗?”
云飞龙道:“听安云海捕头是一名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知名捕头,是吗?”
宁飞道:“你地不错,安捕头确实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知名捕头。”
云飞龙道:“既然安云海捕头能够被很多人承认是一位名捕,当然不是一般庸吏可比。可问题在于,排除掉他的捕头身份之外,他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人,并不是神,只要是人总会有偶然范错的时候。”
宁飞道:“这么,你非常担心在燕西风之死这件案子上安云海捕头有可能判断错误,从而冤枉了你们两个人,是吗?”
云飞龙道:“冤枉我到没有什么要紧的,我只是担心委屈了我家嫂嫂,她一个女流之辈,心理上有可能会无法承受这种莫明的冤枉福”
宁飞用余光一瞟方碧云,道:“安总捕头这个人我一向都是很放心的,某些时候,有些事情他尽管不得不依照朝廷法令来办理,在未能够完全确定无误之前,他绝不会如何这般又如何那般地来为难你们,但也不会就此罢休的。”
听了宁飞如此一,云飞龙这才展眉道:“宁大侠是怎样的一个人,我在江湖上也早已有所耳闻,你的话我信得过。”
宁飞道:“是么?”
云飞龙道:“这件案子有宁大侠与安云海捕头共同插手,我们两人其实应该非常放心才对。”
宁飞道:“可是据我对你的观察来看,你却显然十分不安。”
云飞龙道:“因为我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,总觉得这件案子处处透着古怪,而且其中彷佛隐藏着一个很深的阴谋,最终事件的发展进程有可能会对我们两人非常不利。”
宁飞淡然道:“我却不这么认为,常言道: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只要你们两个是真正清白的,根本就用不着过虑和担忧,即使有隐藏很深的阴谋正在针对你们,也只会让你们困扰一时,却绝不会困扰一世,阴谋藏得再深,暴露到正义的阳光之下,也只会冰雪般消融。”
听了宁飞的一番话,云飞龙和方碧云两人面面相觑,相顾无言,两人虽然觉得宁飞得很对,自己内心也很是坦然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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