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倒是蓄势待发,这自河套而来的皮囊既然此刻已经悉数到位,那么想来,这一场战斗,也必然落到了尾声,届时只要这军队找个合适的时机,进攻庆阳府即可。
但后头也是因为这个想法的诞生,朱慈烺也是想到了点儿不对的事情,那就是风向,在地图上头,甘泉显然是在庆阳府的下头,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东南风,那基本上就不足以让热气球到达庆阳府来。
“这个季节,北方大多都是子北方而下的冷空气,这个地理上头也学过不少,也是如此,甘泉而上的部队,似乎更加需要时机。”
朱慈烺嘴中念念有词,一时间也是想到了重点,随后,转头看向一旁的薛仁贵来。
“薛爱卿,这从军入伍之中,是否有相术的人?就是那种堪比诸葛,能够看懂风向,天象之人?”
这古代可没有所谓的天气预报,也是如此,要想知道第二天的天气状况,那大多,都要从星象上头观察,这也就是古代的相术。
当然,相术这一说,如果对人,那没准还真的是玄乎至极的,但是对天气,那到还有一观的可能,也是如此,他倒是好奇,这从军入伍之中,是否有这样的高人来。
但这话一出,薛仁贵却是错愕,显然,他是不相信这一说的,而且,打仗哪里需要这样的人才,所谓的相术,在他的眼里,都是些鬼神之说。
“陛下,末将也不太清楚,这军队之中,料想你说的这种人才,应该是没有的才是。”
“你速速下去调查明白,这几日就是出征的好时机,莫要错过了。”
“是!”
薛仁贵不知道朱慈烺的意思,但是瞧到他那紧张的神色,也是知道这事态紧迫,显然是个大事情,所以二话不说,即刻踱步从帷幕里头走了下去。
至于李世民,依旧跪伏在地,他头埋到了地里头,并没有说什么。
“世民,你起来吧,这一次,你也算是立了大功,这军营之中,私下比试的事情,又不是什么稀奇事情,至于典将军,他本就有伤在身,想必是犯了旧疾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“谢陛下!”
朱慈烺对李世民的心思,倒是也不能说全部都了解,但是,他知道,李世民并非是个简单人物,后续,想必还要加以管制才行。
这一次的河套之行,虽说是他主张同意的,但如今看来,还是有那么点儿觉得后悔的。
毕竟,折损了自己秦琼这一员大将,对于大明,不可不谓是个损失。
话说过这边,薛仁贵显然已经到了外头,这冬季,风浪刺骨,他也是不敢怠慢,随之召集起手下的几员千户叫到跟前,和他们吩咐了一下朱慈烺说的事情。
而这消息一传出,这军营里头的人,自然也是奔走相问,是否有如此能人,一时间,也算是热闹的不行。
秦琼站立在帐篷外头,他自认为是李世民的部将,有义务保护自己的主子,故此,更是脚步不有半点挪移。
只是,这站着久了,难免有些犯冷,微微走动了一下,却听见了这军营之中的议论。
“哎,你们这边,有没有什么会相术的人?就是那个会看天象的!”
“这个,没有吧,我都是一群粗人,哪里会这个。”
薛仁贵手下头当差的士卒,大多都是当年在石家庄那一带收编投降来的大顺军,身份之前大多都是农民,所以,文化程度有限。
别说是相术,就算是最为简单的八卦,他们都不曾认识,而也是如此,在这一番调查下来,这上头的千户等人,也是有些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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